爱娜

骨科重度爱好者/LSP

【鳍辛】藕断丝连

*小元出走之后

*再见面

*速涂,渣渣

—————————2.5k)


元仲辛受邀参加第XX届ⅩX奖颁奖典礼。这个奖在电影界相当有分量,经纪人却犯了难。

《关外月》成绩斐然,当年就已被同时提名多项最佳,只是那时元仲辛选择在最风光的时候跟元伯鳍决裂,引起了很大的风暴,就连颁奖典礼也没有去。如今三年过去,元仲辛凭借积累的多部优秀影片再次入围影帝角逐,得奖几率很大,实在不值得放弃。

经纪人早早安排了行程,直到最后时刻才敢给他打预防针,

“元导也会去。”

元仲辛却并不放在心上,只问,
“得奖概率有多大?”

经纪人犹豫了一下,
“话不能说太满,不过即使今年不拿,明年也一定能拿。”

元仲辛点点头,他自然也是心中有数。
“那就没必要躲着。”

经纪人得到了元仲辛的肯定答复,却没敢放下十分的心。工作人员安排的座次巧妙回避了接触,两人中间隔了一条过道。

元仲辛却无法控制自己不把目光定格在他身上。满座皆俊者美者且气质出众,元伯鳍坐在其中犹是那般灼眼,元仲辛无论把视线投向哪里,都能感觉到来自身旁的巨大压力。

元伯鳍淡淡瞥过来一眼,就能将他早已磨炼得处变不惊的一颗心扰乱,神色严正之下竟有些手足无措。那目光只投过来短短一瞬,却仿佛掘住了他的呼吸,好一阵才平复下来。

都出走了,怎么还怕他?那么出走的意义是什么?

思及此,元仲辛咬牙挺直腰杆,回视过去。伪装的淡定却在瞥见元伯鳍眼角一闪而过的笑意时破碎。

“他笑什么?”

这个疑问萦绕在元仲辛心头,逡巡不散。元仲辛再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满脑子都是元伯鳍刚才那个莫名的笑,甚至没有听到台上主持人一边插科打诨,一边卖关子卖到最后,终于叫出了那个众人心目中期望已久的名字。

现场突然掌声雷动,元仲辛不明所以,却看见元伯鳍也在鼓掌,仍是看着他笑。元仲辛已忍无可忍,
“你到底——”

“还不上台,愣着干嘛。”那低沉的声音在满座喧闹中竟是那般清晰,分毫不漏地钻进他的耳膜,比经过电信号处理释放出的声音少了一分磁性,却多了一分熟悉的温柔悦耳。

元仲辛心绪繁乱地踩着红毯走上颁奖台,从颁奖前辈手里接过沉甸甸的奖杯,却大脑空空,准备好的获奖感言没在其中留下半个字的痕迹。

他站在台上手足无措,元伯鳍却坐在台下笑得一派从容。

不知是怎样恍惚地下了台。元仲辛刚推开休息室的门,一只手却不由分说地握住他扣在门把的手,脚尖绑架着他进了休息室,转身将他按在了门上。

“躲了那么久?还想躲?”

元伯鳍在他耳后说出这句话,滚烫的气/息全数喷洒在他的JYng侧,酥/m∧的感觉传遍,元仲辛知道自己无法抵抗了。

“我就没想过要躲你。我是怕你打我。总得等你消气吧。”

“靠时间能消气?”元伯鳍的嗓音依旧低沉。

元伯鳍掐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抵在门上。元仲辛整个悬空,那双手臂是那么粗壮,叫他挣脱不开。

“腿缠上来。”

元仲辛无力可支,丫ā0 际也被元伯鳍的手掐得难受,只好顺从地ch∧n上他的丫ā0 ,试图把体重分担去。

“你在台上说感谢我的那些话,是真的?”

“呵。”元仲辛笑了一声,“我说的全是好话,以德报怨,感动吗?”

元伯鳍不计较他话里的讽刺,这么多年也足够体味了他心中隐藏的怨怼,似乎已然理解,只道,
“陆导捧的你。你说了太多我,不太合适。”

“除了大导演,你还是我哥。有什么不合适?”

“你要是不冲动,三年前你就能站在台上,名正言顺地感谢我。”

元仲辛刚刚放下的芥蒂又因他这句话重新生出。这件事并不值得反思,相反,倒是重新催生了他的逆骨,
“我不在乎。我只是想证明,没有你,我一样可以。”

元伯鳍听着他的豪言壮语,没有回答,元仲辛的确做到了。不再依靠哥哥的力量,顶着忘恩负义的压力与指责,硬生生凭借自己的实力,闯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Yuan1 held his hip with his left hand. With his free right hand, he unbuttoned Yuan Zhongxin's chest, reached in, brushed under his arm, and lingered on the smooth back. The taut back line is extremely smooth, the spine is clearly convex section, and there is a small circular indentation in the tailbone.

“把皮带解了。”

光天化日之下,元伯鳍想白日宣ǐiiin之心昭然若揭,如此压着声音说道。

元仲辛没办法违抗,西装裤丝滑的面料沿着……丅uì在了膝弯处。元伯鳍的掌心托住那团紧致,

“怎么还瘦了?”

“半斤都没有瘦,是体脂下降了。你不会连这个都掂量不出来吧?”

元伯鳍不再争论这个,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薄膜手套,递给他,
“给我戴上。”

元仲辛看出他要做什么,将东西拍回他的胸口,拒绝道,

“摸就摸了,你别乱Cooooo~”

元伯鳍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眼神忽而一沉。

元仲辛当然明白,元伯鳍压根不需要他做什么,只是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好消除紧张。而元伯鳍决定要做什么,也是毋庸置疑的。

元仲辛已经习惯了从他的角度换位思考,不禁想到,三年来,元伯鳍这么纵情的人应该忍得很辛苦吧?

他立刻执行了元伯鳍刚刚的指令,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元伯鳍的纵容,只最后请求道,

“去沙发上……”





元仲辛被他指尖DiiiiiiUIii得生疼,偏偏元伯鳍目光只注视在他的脸上,叫他连一点不耐的表情都不敢显露。

休息室并不怎么隔音,元仲辛突然又后悔,
“我跟你走,回家再……好不好?”

“回家……”
元伯鳍轻笑,
“这么快就屈服了?”

“我本来就打算回去的。不告而别是我不对,我给你买了东西,回家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不反抗……别在这儿了。”

“想什么呢?我只是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有没有被其他人碰过。”

“你能检查出什么?”元仲辛鄙夷地戳穿他的烂借口。

元伯鳍的冲动得到克制,不再压迫他,摘下手套扔进了垃圾桶里。元仲辛重新穿好衣服,将垃圾桶里的罪证重新捡起来包好。元伯鳍却细心地提醒他,
“衣服皱得很明显。”

元仲辛扒下他的西服外套罩在身上,盖住,惹来元伯鳍一声轻笑,
“你这是欲盖弥彰。”

元仲辛无心考虑这个,说起另外的话,
“被你困一会儿也好,现在外边肯定都是记者。”

“都挤在你的休息室门口。但我是被你连累的。他们都以为我们闹掰了,没人猜到我们是藕断丝连。”
元伯鳍特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

“那是因为你活该。”元仲辛对着镜子卸被元伯鳍毁得差不多的妆,回过头来纠正他,
“而且不要把话说得那么脏,要说成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好兄弟。”

元伯鳍毫不避讳,
“谁家兄弟十七岁就以下犯上学爬ChU∧∧∧ng?”

元仲辛白他一眼,
“正经哥哥自然是坐怀不乱。”

元伯鳍还打算说什么,却被元仲辛凑近堵住嘴,
“有种你今天晚上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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